谈得很忘乎所以,不接电话已经是常态。
现在要指望她肯定是完全没有指望了,于是只好先找一家酒店住下,到时候等秦可曼良心发现,什么时候发现我不在了,再来接我。
出了车站,我打了一辆车到b市最好的一家酒店,办了入住手续之后,就窝回房间里。
锁上门,再三确认房门的锁没有问题之后,才敢到浴室里洗澡。
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,房间的门窗我都关得严严实实的,不敢掀开一条缝,好像生怕跟踪的人会像苍蝇一样从缝里钻进来一样。
等我洗完澡出来,头发还没有吹干,就听到门口有掀门铃的声音。
最开始我还以为是错觉,可敲门声一连响了三次,我惴惴不安地挪到门口,通过猫眼看到是酒店的服务生端着东西在门外。
“你是什么人?”我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“白小姐。”他礼貌地回答:“有一位先生让我给你送些东西过来。”
t听到他的话,我心口猛地抖了几下。在b市我没有什么认识的人,究竟是谁会给我送东西来。
电光火石的一瞬间,我忽然想起了宾利上的那几个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