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七七看出儿子的心思,“怎么,有难之隐?”
陆墨摇头,“不是”
“我跟你爸不会问东问西的,我们只是去陪考,也会做好防护,不让其他人认出来,我们也不想太高调的弄得人尽皆知。”
陆墨放心了,“嗯!”
这段时间,陆墨过得恍恍惚惚,仿佛灵魂都被抽走了。
而阮嫣嫣恰恰相反,她面若桃花,被金钱滋养的十分水润,那种美不是化妆品能调制的,就像是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,瞬间开得娇艳,捕捉到了最美的那一瞬间。
她的变化其他人也注意到了。
班上的同学也在窃窃私语,“你们听说了吗,校花和校草分手了。”
“这有什么稀奇,马上毕业了,大家各奔东西。”
“从校服到婚纱看来还是一场梦啊。”
“什么年代了,还玩校服婚纱,你看着吧,说不定以后谁也不认识谁了,阮嫣嫣那么优秀,听说都保送到京城艺术学院了,太牛了。”
“慢慢的差距就出来了,陆墨虽然长得好,人也好,成绩不错,但是底层的人想出人头地难啊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,我觉得校草配阮嫣嫣绰绰有余,阮嫣嫣是什么东西,绿茶一个。”
“呵呵,女人的嫉妒心真可怕!”
“哎,你们发现了没,阮嫣嫣最近更好看了,过得挺滋润啊,他们家不是很困难吗?”
“或许人家分手后翻盘了呢。”
“翻什么盘,你以为寒门还能出贵子?莫不是被人包|养了吧。”
“我看也是!”
“自信点,把也去掉。”
“一天到晚装纯洁,什么样的货色我们可太清楚了!”
“”
砰咚。
突然的坍塌让所有人为之一振,凑在一起八卦的同学更是一脸惊恐的看向怒火中烧的男生。
课桌上的三角板“当啷”砸在瓷砖上,惊飞了窗外梧桐枝的麻雀。
少年攥着椅子的指节泛白,金属椅腿在地面刮擦出刺耳鸣响,像一柄钝刀在所有人耳膜上狠狠剜了道口子。
“你们刚才说什么?”
少年一米八五,十八岁的年纪,气势磅礴。
所有人缩了缩脖子,抿唇不语。
陆墨却不依不饶,这种事情坚决要杜绝。
“刚才是谁说的,有种站出来吗?”
看样子是要单挑啊。
几个起哄的男女生面面相觑,喉结在发紧的衣领里上下滚动,陆墨扯开校服第二颗纽扣,脖颈青筋暴起,那模样像头被激怒的幼狼,随时会撕碎眼前一切。
窗外的风卷着落叶撞在玻璃上,将他猩红的眼瞳映得更加可怖。
刚进门还不知发生什么事情的女生,只觉得陆墨帅呆了!
天啊,阮嫣嫣那死丫头吃的也太好了。
校草动怒,没人敢吱声。
陆墨揪住其中一个男生的衣领,阴冷的视线扫过那些嚼舌根的女生,“我不打女人,也希望你们自重,别哪天落在我手里头。”
“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!”
没有人敢反驳,实在是他的气势太强大了,仿佛天生的王者!
这还是同学们第一次见陆墨动怒。
他一向很好说话。
但是经过这一出,再也没人敢在背后议论了。
这件事很快传到了阮嫣嫣的耳朵里。
她不屑的说了句,“只有没用的人才会用武力解决,人家怎么说是人家的事,他们那是嫉妒我。”
话落,一个耳光利落的打在她脸上。
柳晴晴气得脸红脖子粗,“阮嫣嫣,你怎么可以这么没良心!”
“柳晴晴,你是不是疯了?”阮嫣嫣也打过去。
两人女孩儿在食堂很快扭打在一起,同学们怎么劝都劝不住,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。
旁边的桌椅因为打斗,噼里啪啦倒了一地。
两人的脸上都挂了彩!
立马就有人上报到教导处,两人被叫去。
柳晴晴在学校有人,教导主任是他亲舅舅,阮嫣嫣又是学校的优秀学生,大家都很想知道怎么判。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