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:“哎,一点小伤,养养就好了。”
“后脑勺有条五厘米长的伤,以后会留疤。”
“”盛如故想忍的,但憋了足足有一分钟,实在没忍住:“要留疤,那那一片以后岂不是不长头发了?呜呜”
棘:“对不起”
“你道什么歉啊,又不是你打的,”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,伸手摸了摸头,却只摸到厚厚的纱布:“马树国那个王八蛋呢?我要告到他牢底坐穿,他妈没教过他,女孩子的头发和脸一样重要吗?呜呜,这病房这么好,一天得花多少钱啊?”
“”
顾忱晔刚推开病房门,就听到盛如故鬼哭狼嚎的声音,以为是伤口疼,便问棘:“要不要让医生来打针止疼的?”s